前菜而已。

-----正文-----

现在我们坐上了返程的飞机。

昨天早上，褚师兄刷完牙之后把我亲醒，在我洗漱的时候还在不停地干扰我。

我确信，之前觉得他努力准备pre都是错觉，可却又不得不担忧起他下午的表现。

然而，褚师兄的展示非常顺利，可能是我们互通心意之后他春风得意，在台上看着光彩照人。他专业素养很高，陈述观点时掷地有声，十分迷人。

他低头摆弄话筒的样子被我拍了下来。

——这张认真的侧脸一直让很多人着迷。

跟着褚师兄学习的时候，一开始我不习惯他的工作节奏，经常会紧张慌乱地盯着褚师兄的操作。后来熟悉流程后发现，我们的实验无非是一些重复工作，没什么技术内涵。只要掌握原理和细节，便没什么难度。

当有精力摸鱼时，就会发现，超净工作台前的褚师兄侧脸极其优秀，尤其是他认真的模样，仿佛变成了另一个人。我也看到过一些路过的同学会偶尔驻足看他一会儿。

我自认为我的长相应该是优于平均值的，但其实五官并不是具有冲击力的类型，很多人往往在长期相处中才会夸奖我好看，我猜可能有几分优势源于肤色和比例。

但褚师兄完全不同。他属于人群中一眼就能看到的人，扎眼得很。即使跟他一起走在路上也有很多人会不自觉观察他。可能是过于耀眼，反而没那么多人问他要联系方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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