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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----正文-----

佟远生把糯米饭递给程京。

他低头看了一眼一旁蹲坐着吐舌头的阿黄，然后“嗯”了一声。

程京挑挑眉，拿着温热的糯米饭去坐在小板凳上吃自己的早餐了。

“阿黄，”他坐下来然后就喊，“过来，不要在厨房里面碍事。”

听话的狗狗立起耳朵，摇着尾巴走出厨房。

它真的比程京听话多了。

佟远生把猪肉切成块，脑子里面突然冒出一句话。

他自己愣住，突然“嗤”地一声笑出来，但是很快又把笑收敛回去。

……

这周二有联考。

周一所有老师都在抓紧时间讲题。

除了宁玉栀。

她这节课在抽学生背诗。

有时候真的可以从宁玉栀的站姿上看出她的家教好的不可思议。

是让人看了都觉得累的程度，她却可以站一节课。

她站在讲台旁，珍珠耳环摇摇晃晃一下又停下来。

“……程京，背一下《离骚》。”

程京一梗，站起来，不算特别流畅但是也不算磕磕绊绊地背。

其他人或多或少都松了一口气。

《离骚》真的好难背，现在可以背难保被点起来的时候一紧张脑子就忘记了。

背了快七分钟。

程京背完了。

宁玉栀的手指敲敲讲台，点了一下头。

“好的，请坐。”她弯着眉眼，微微垂着头想了一会。

“张宁，你也背一遍《离骚》。”

接连点了好几个人，《离骚》都没有再背出来过。

“你们看，”宁玉栀走上讲台，从教案底下拿了一沓周末改好的试卷出来，“我周末把你们上个星期四考得卷子改出来了，全班只有十五个人不到古诗题全部默写对了……你们是不是应该反省一下自己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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