证人

-----正文-----

“吉玛女士，为了让起诉书更具说服力，我需要对案情做个详细了解，希望你配合。”

“我正在配合。”

“你和亚波那先生是今年二月完婚的？”

“是。”

“当时你已知道自己有身孕？”

“我看不出这跟我请你来的理由有何相关。”

“这说明了你们的感情基础。你们结婚不到两个月，但是晚上却选择分房睡。暂且不说让你住在外间而亚波那先生在里间。”

“因为这是个该死的教堂你要我们在里面搞吗？！”她有些激动地抬起上身，“难道你觉得我在等待一场强奸案好把自己的孩子打掉？”

西蒙冷静地盯着她，不置可否。

吉玛和他僵持了一会儿，重新躺回去，把被子拉到鼻尖。

“你可真是个讨厌的律师，”她说，“——冷酷无情。卢斯廷跟我推荐你的时候我就该拒绝。”

西蒙刷刷记录的笔顿了一下，又问道，“马修主教之前有过什么露骨的表现吗？”

“你想知道的话，我可以一件件告诉你。”她的语气恢复了轻佻。

“时间和地点就够了，可以回忆出详细的对话当然更好。”

吉玛讲述得很有条理，有几件她还能举出证人，粗略看来，毫无漏洞。

“要不是被他们撞破，”她轻蔑地笑了一声，“那个禽兽早就动手了。”

“你没有尝试告诉别人，比如......亚波那？或者直接离开？”

“告诉他他妻子让一个修士神魂颠倒？然后好让他跟我离婚吗，还是让整个虔诚的伦敦谴责我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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