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过来，孟小灯，我有一个秘密要告诉你。”

-----正文-----

39

暗牢里只有一口小小的窗，齐跃就通过那一方小口观察着日月的东升西落。然而今天那窗上却忽然出现一张人脸。

孟小灯的脸。

齐跃咬了一下牙。

“要说，我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号人！”另一边，走到牢门口，却需要绕过长长的回廊，狱卒的窃窃私语借着阵阵阴风，送至孟小灯的耳边。

“我怎么知道？出事之后楚先生亲自去查的呀…”

“给自己的亲弟弟下毒不说…他们家的续弦怕他怕得要死！

听说他在沪市犯了大案，明着哀哀切切地把他从族谱里除了名，暗地里欢喜得举家同庆！”

言谈间隙吐了一口瓜子皮，继续嚼着舌根打发时间。

孟小灯一边朝里走，一边竖起耳朵听着令人胆寒的齐氏旧闻，忍不住打了一个寒战。

“本来是最小的儿子，第一任齐夫人，生他的时候难产，伤了元气，没几年就死了，后来才续的亲…小小年纪没了母亲，说起来也是可怜的呢…”

“可怜又可恨…”

“是呀…脑子活，骨头硬…聪明也聪明，谁知道会栽到一个二椅子手里…”

“也活该…”

“就说呀！”

“二椅子”孟小灯本人终于走到了暗牢门口，清了清嗓子，取出楚江升写的手信。

两个狱卒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他一番，卸了门锁，送他进去。

“小心点，他咬人！”

丢了一句话，铁锁又重新落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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