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七

-----正文-----

“你只会想着这事儿？”云昭恨声道，“你拿我当什么！”

杜衡手腕叫云昭狠狠箍住，整个人都被掀开了。他舌尖抵住齿根，勉强维持住上扬的唇角：“爷，求您……”

他在赌一个结果。

云昭生气时也是好看的，双眼微瞪的样子像极了小时候。

杜衡一瞬不瞬地看着云昭，在心底默数。数到二十三，云昭皱紧了眉头：“给我个理由。”

杜衡便将齐真此前如何如何同他换了一一交代清楚，又讲明自己的猜测，末了才总结似的说：“爷，齐真是无辜被牵扯进来的，求您。”

“这么说，那日原该是他来伺候我？”

“是。”

“是你故意同他换的？”

“……是。”

云昭身体前倾，逼视杜衡：“为何？”

杜衡还未张口，云昭就蓦地站起身，背着手绕了小半圈儿，故意背对着他微微仰起头：“哪怕你要说恋慕我多时，我也不会信的。”

杜衡只好老老实实答：“不是。”

云昭头仰不起来了，甩袖转身瞪他：“你……！”

杜衡讨好地捏住云昭的袖子晃了下：“我那时想早日出楼，又听说您出手一向阔绰，且您长得一表人才，故而同他换了，想哄您带我出去。”

云昭露出将信将疑的神色，片刻又“哼”了声。

杜衡不欲再骗他：“我存了利用您的心思，身世也有一半是蒙您的……您只要救了齐真，我便有法子把云家撇出来，往后窝藏嫌犯的便是那姓冯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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