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五

-----正文-----

云昭回来时，杜衡还未做好决定，几番欲言又止，叫云昭也发觉了不对劲。

“想什么呢？”

杜衡给他揉腿的手一顿，犹豫片刻，道：“我……带了只鸽子回来。”

云昭早瞧见桌上那只被好好绑着的鸽子了：“我眼睛又不瞎。捡的？你想养便养。”

杜衡“噢”了一声，低头捏了会儿他的腿，然后换到另一边，忐忑地问：“爷，您近来去书院，有听到什么事儿么？”

那信也不知是何时写的，杜衡拿不准还来不来得及。若是那边早已动手了，那他在这儿搜肠刮肚也没了意义。

云昭把脸凑过来端详：“你是不是又打什么主意呢？”

杜衡没答这句，只是道：“爷，近来可还有人找您牵桥搭线想找上云大人？或是，可有谁近期不曾去上学？”

云昭看杜衡脸上的担忧不似作伪，虽摸不着头脑，还是答了：“没有。我哥日日派人接送，没人敢来。书院里……我认都认不全，也没听到什么。”

连锦璋他总不至于不认得，那应当还未去拿人问话……是不欲打草惊蛇么？

杜衡思虑再三，终于还是顶着云昭锐利的视线道：“爷，我有错，我昨日溜出去了。”

云昭给他前言不搭后语的话绕蒙了，听到最后一句才皱眉生气：“你——”

“我没有要走，我上玉阑楼外头找它去了。”杜衡抚了抚溜达到他手边的鸟儿，解释道，“其他的一时说不明白，爷，若是……连公子可能有性命之忧，您会救他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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